将自己与天子都收拾妥当,明辞越方才取下眼罩,把天子抱回了延福殿正殿。

        玄迁还一脸严肃地守在正殿,且等候多时。

        看到他,纪筝才从方才的安适氛围里惊醒,意识到自己落水一事还未向太皇太后交代。眼下若是一直找不到昨夜桥上之人,事情怪罪下来,最先落难的便是那两贵女。

        玄迁却告诉他说自己已用冬至抄经礼佛的借口,劝太皇太后多静守慈宁殿几日,勉强多宽限了几日的时间。

        纪筝看玄迁的目光意味深长,颔首道:“还可以这样,大师不愧为大师。”

        玄迁阖目:“贫僧这是为了救那两位女子,也是为了找出邪佞真凶。”

        玄迁手里还捻着一串佛珠站在宫灯恍惚之下,一张五官姣好的冷脸若隐若现,嘴里却念叨着找出真凶。

        纪筝看不懂这种人,哪怕看了原书,也看不懂。

        只知道他之后会一身袈裟染血,横刀立于城门,仿若鬼界归来的阿修罗,更会蓄发入朝,护佑明辞越新朝的建立。

        这种和尚,不地道。恐怕也只有现在未还俗时最好欺负了。

        纪筝坐在延福殿的玉榻之上,莫名找回了主场的气势,“大师找到邪佞真凶又要将其如何处置,难不成要将之锁入小黑屋,一边听着大师教诲,一边活活挨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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