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铎鞘面不改色,像是那个掉到她脚边的刀不过是个落叶片一样,她不回应薄刃的质问,从善如流地回到了车里。
启动,系安全带,踩油门,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临走前还很有闲心地摆了摆手,微笑道:“明天我再来。”
留下薄刃在风中闻着车尾气,目送着她远去。
薄刃额角暴起了几根青筋,她飞起一脚,地上的刀刃落回到她的手中。她端详着刀锋,狠狠地磨了磨后牙槽,像是要把什么人连皮带肉一起碾碎似的。
一连小半个月,铎鞘天天都来,又在薄刃的冷言冷语和暴力行为中飞速地离去,这么个求婚方法到真让人啧啧称奇。倒是像极了铎鞘打着求婚的旗号,只为了每天单纯来看薄刃一眼似的。
只不过,再新奇的事情,持续了小半个月,真正围观的人就很少了。
这天,铎鞘正准备挨骂,然后向往常一样离去时,薄刃一手撑在车门上,拦住了她的去路。
“有话好说,有话说好。”铎鞘面色不变,但背上已经是冒出了点点毛毛汗,“君子动口不动手。”
“对你这样的人,用的着当君子么?”薄刃似笑非笑,冷哼了一声,“走,我倒想看看你耍什么把戏。”
“遵纪守法,薄法医,要当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打人是要坐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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