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的手细又白,拧了半天也没拧开。
朝秋还处在刚刚被笑的莫名羞耻里,见状倒是眉梢微挑,摊开手心。
“给我。”
“嗯?”温昕还在和水瓶做斗争,“没事,冰箱里冻太久了,不太好开……”
朝大佬没说话,酷酷地从他手中接了过来,一派绅士风度。
这种事,当然该自己来做。
朝太子在这方面向来很自觉,施施然将自己的手覆上去,多少也带着点一雪前耻的意思。
用力——
朝秋心说,怎么回事?
他握着纹丝不动的瓶子,又加大了手上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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