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喉结的弧度、分明的棱角、结实的肩背都和曾经一样,怎么就不是这个人了?

        失去你都经历过了。

        死亡与之相比,又孰轻孰重?

        “我不怕。”

        过了好一阵,阮希才回答。

        在进入兽城的主城领土之后,他们头顶天空黑了。

        森林的景色在后视镜里像电影画面般播放着、移动着,暗色似洪水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

        由于信息不互通,这片土地似乎还没有预感到灾难近在咫尺,森林中的道路上依然有少数的行人,狂风把空中交错的树枝刮得呲呲直响。

        不过Beast城的人不能称之为人,陆征河稍微一眯眼,就能辨别出他们掩藏在袖口下尖锐的利爪。

        “累了就换我开。”阮希在睡着前留下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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