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这才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灯光昏黄。

        在他的注视中,陆征河掐掉一截未燃尽的烟,再把烟对折起来捻在手指间藏到身后。

        灼热的触感在指端蔓延。

        陆征河并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仰头看了一会儿天色,才缓缓开口道:“现在太晚了,你早点休息。等明天天一亮,我们就要继续赶路。”说完,他转身去另一旁的越野车后备箱抽出一叠被子,找出枕头,将它们搭在大腿上拍松,接着一动手臂,把枕头和被子全放进皮卡车内。

        不知道为什么,阮希感觉陆征河不太开心。

        对方这种细微的情绪变化是他能感觉到的,像是一种本能,像自己的心头被什么堵住了般敏感而又真切。

        铺好床,陆征河伸出胳膊试了试被窝的舒适度。

        他平静无比的陈述:“你今晚睡这里,不要乱跑,不要露面。Curse城是南方第三城,现在流落到这里避难的基本都是Abze城人了,他们应该都知道你。车钥匙我拔了,有事就拍车门,我立马过来。”

        阮希坐在皮卡车柔软的皮垫上,问他:“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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