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偷偷看了顾奇,眼神有些害怕,但还是把话继续下去了:“然后……我看见顾奇师兄去了谢融……谢师兄的住处,我不敢跟太近,就离远了一些,顾奇师兄砸了很久的门把谢师兄叫出来,我听不到谢师兄在说什么,但是顾奇师兄……对谢师兄说了很难听的话。”

        “李闲!!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顾奇的声音透着歇斯底里的恨意,“你为什么要污蔑我!”

        李闲抖了一下,顾奇是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但是他和顾奇睡在一个房间,是严审的对象,他被押进刑室的时候,看到那些刑具,不得已只能招了。

        他不敢再看李闲,低头自顾自的说:“他说谢师兄……虽然是外门弟子,却连外门弟子都不如……说谢师兄的修为很久没有进展,是废物……还说就算谢师兄生气,他也不会怕……”他省略了一点,那就是顾奇师兄还牵扯了沈师弟,说谢师兄和沈师弟相比,给沈师弟提鞋都不配,但是如果把沈师弟说出来的话,对沈师弟不太好,他受过沈师弟的帮助,不能害沈师弟,反正略去这些话,应该也没什么影响才对……

        “后来,顾奇师兄说给掌事要了一个谢师兄想要的任务,就把一块牌子丢了出去,谢师兄要去捡,顾奇师兄还一脚踩在上面,让谢师兄给他道歉……”

        “顾奇师兄离开了后,谢师兄把那块牌子捡起来回到房间,没过多久就收拾出来离开了,我那时候……没跟上去,之后的我也不知道了。”

        顾奇天灵盖发凉,他咬着牙齿,急切的解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都是李闲在说谎,他诬陷……”

        “啊啊啊啊!!!!”他惨叫出声。

        长鞭凌厉甩下来,仿佛利剑划开肌肤,疼入骨髓。自肩膀到腿,一鞭,两鞭……整整五鞭。

        每一鞭都让顾奇皮开肉绽,白色的骨头混杂着红色的血肉,有的肉块甚至挂不住,从顾奇身上掉落下来。

        天衡宗的雪下得更大了,地上堆积了一片,顾奇脚底的下的雪全部被染成了红色,并且那红色还在不断地往外蔓延,有的甚至染到刑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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