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舞不知道是不是闹事的,反正自己看着不像是,因为“大伯”可能都没意识到兴冲冲走出去的时候那嘴角咧起的弧度,让人都无法忽视。

        不过此时的将舞也没心思去看那个闹事的,看了看外面没有人,就准备下山去,暗道,也不知道这人到哪了,取心头血,从小就被当做解药来养,自己又有什么立场来说他。

        只是,不太巧,路上就遇到了白附子,看着将舞急匆匆的步伐,有点好笑,对着人喊道“要来的是你,这还没见呢,怎么就想走了”

        将舞回道“有要紧事,改天再来”

        白附子“.....”

        将舞好不容易走到山门,还没出去就看到一堆人围着一个人,“大伯”站在远处胡子翘的老高,哪怕是在远处的将舞都看得出余光在打量着被围在中间的男子,看样子就是那个闹事的。

        只是此时的将舞也顾不上感叹别人,自己那个人还不知道什么个情况呢,还天天乱跑,将舞越想越着急,越着急越想他们怎么还不走呀。

        只见那被围在中间的男子好像终于想起了最前面的人才是师傅,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不知说了什么,翘的胡子终于是被撸顺了,将舞离的远,只能看到那人也是着一身白衣,衣袖边缘绣着红色曼珠沙华。

        将舞越看越眼熟,然后,那不就是祁醉吗。那人好似看到了自己,俩人还对视了一眼,他还挑了下眉。

        将舞“....”,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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