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当空,寂静的夜里空荡荡的,偶有几声蛙鸣,不一会也没了声音,一切安静的有些不同寻常。

        若是往常,空荡的街道是不会有人的,连烛都吝啬的不肯亮,此时这样的黑夜倒是衬托着不远处那最高层的酒楼上方的萤火格外显眼。

        此时,最亮的那处,暗地的周围藏匿着若干人,他们紧张严肃的围在一旁,哪怕此时出现个苍蝇也能被抓住。

        与之相反的是离的远远的,祁醉懒洋洋的倚靠着不知道从哪来的卧榻上,一手揽着将舞,指尖一点一点的敲着弯曲的膝盖骨,不知道的真以为是来赏月的,时不时还低头跟将舞低吟几句,虽然将舞不理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整列的一堆人也都有些懒散了,毕竟连续数天驻守,是人也吃不消,不过众人看着依旧挺立的世子,也都强打着精神,偶一阵阵凉风吹过,也让昏睡的大脑略清醒了些,此时,温度适宜的刚刚好,不时还有花香。

        “小心”

        不知道谁说了句,众人顿时警铃大作,连忙将望子舒围在中间,刀剑冷光下,显的有些寒。

        祁醉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虽还是一脸懒洋洋的模样,但将舞知道了,他在凝神。

        随着花香愈越浓郁,将舞也皱起了眉,这花香不对劲,拽了拽旁边人的衣袖,小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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