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月光下,将舞直挺的站在院中,手持着剑,剑锋上沾的红色血迹,一滴一滴的往下流,随着她的动作,伤口的血不停的渗出,可她仿佛感觉不到右臂的疼痛似的,朝着已经受伤的长夏走去。

        就在将舞挥剑第三下的时候,祁醉飞身挡在长夏面前,抵住了这一击,可祁醉没想到将舞已经是强弩之末,还未翻转就看到将舞往后倒去。

        祁醉上前一把抱住了人,看到她手臂上裂开的伤口,表情严肃的将人带了回去。

        长夏在不远处捂着伤口,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笑意。

        不远处传来声音“空晚!”

        祁醉将人带回去后,小心的查看伤口,本来都已经结痂的疤痕,因为大动作的剧烈又重新裂开了,祁醉看着脸色苍白的将舞,动作不由的又轻了轻,过了好久,才又重新包扎好。

        祁醉将人抱到床上,看了好久,片刻,倾身轻轻碰了下额头,挥手施了个结界,便转身出去。

        他大家欠一个解释。

        他没注意到,门关的那刻,躺在床上的人睫毛的颤抖。

        祁醉到的时候,夜空晚在昏迷,带血的衣物还没来得及换,暮江正在给他输送灵气,两人面色都没有一丝血色,苍白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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