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见慕容复,用难听之极的腹语说道:“既然落在慕容公子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慕容复不答,反而看向怜星,“你也下去吧,去废了云中鹤一条腿上的经脉。”

        “是!”怜星应声而去。

        段延庆一听,眼神一闪,似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慕容复微微一笑,“段先生是不是想说点什么?”

        “哼,我兄弟四人既然被称为四大恶人,那便早已算是半个孤魂野鬼了,什么时候去地府报道也无甚关系。”

        慕容复叹了口气,“看来段先生受了数十年的尽痛苦磨难,却是连‘忍辱负重’四字都未学会啊,你若是能屈能伸,凭你的能力,区区大理,恐怕也不在话下。”

        段延庆情绪忽然变得激动起来,“我不懂‘忍辱负重’?我若不懂忍辱负重还能苟活到今日?”

        “我不懂忍辱负重还能位居‘一品堂’高位?只可惜忍辱负重几十年,到头来还是没能达成愿望,我不甘,不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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