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没有理会伊玛目,目光一转看向欧阳锋,“欧阳先生,襄阳城的账我还没找你算,你倒自己主动找上门来,我该说你老实呢,还是说你蠢啊。”

        欧阳锋脸色微变,目光闪烁一会儿,淡淡道,“慕容公子,那天是她自己掉下去的,不关老夫的事。”

        想让心高气傲的欧阳锋说出这种话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这跟求饶也没什么区别了。

        其余几人均是一脸错愕的看着他,伊玛目不禁皱了皱眉,“欧阳先生,今日他已是瓮中之鳖,用不着怕他……”

        欧阳锋毫不理会他人的目光,眼睛平视前方,“一码归一码,不是老夫干的就不是老夫干的,老夫不是怕谁,只是澄清这个事实而已。”

        其余三人面皮微抽,却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言语,这世上最没法证明的就是一个人的情绪,他说不怕,你能证明他不是在演么?

        慕容复见此不禁有点想笑,“欧阳先生,说句心里话,我还真有点不想杀你。”

        欧阳锋神色淡然的回之以微笑,“老夫一向对公子欣赏有加,同样不忍心杀害公子。”

        慕容复摇摇头不再说什么,最后看向火工头陀,“你这驼子也实在叫人失望,老张不惜赌上整个武当派的兴亡才保住你一条命,你竟如此不懂得珍惜,未免叫人扼腕。”

        火工头陀一听“老张”二字,马上明白他指的是张三丰,顿时大怒,“少废话,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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