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晨可是刚吃过我叔家的鸡蛋,现在咋也不可能小气,我豪气万丈地邀请他们来吃饭。
我叔稍微推脱一下,就被我婶子拧着胳膊改变了主意。
小荣估计心里也有些不舒服,撅着嘴没说话。
可这只獾七八斤重,我俩也不知多久没碰荤腥了,今天要是就我俩人吃,估计明天就拉的起不来床。
村里唯一一个大夫还是赤脚大夫,看病全靠天意。
天降惊喜,我婶子高兴的年轻了几岁,活也不干了,提着裤腿上来,说要回家再那些东西过来,晚上就在我家里开火了。
我自然同意,还问她家里有没有葱姜蒜辣椒,有的话带些过来。
结果只有葱姜蒜,辣椒她都不知道是什么。
我叹口气,也没太失望,早就有心里准备了。
辣椒到明朝以后才传入中国,蒜是张骞出使西域带回来的。
我婶子欢天喜地的回家拿东西了,我叔还要再干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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