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编剧却是呆在了原地,半晌脑袋流出一股股热血来,吓的他浑身瘫软。

        黄树却是一脸不耐烦,骂骂咧咧的吼道:“看什么看,不想干就滚蛋,玛德,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哔哔赖赖这么多话,玛德还不给老子整点有用的剧情。”

        “黄黄老师,他流血了。”女编剧不安的道。

        “流血就流血,怕个球,这货就是个傻逼,气死我了。”黄树骂了两句,然后对女编剧道:“你,去医务室拿个创可贴,给他贴贴。”

        “这行吗?”女编剧慌乱问,眼神不自觉的飘向男编剧,看到他脑袋上一大片血迹,感觉自己头脑一阵发黑,随时要昏倒过去。

        “怕个啥,我手底下有分寸。”黄树摆摆手,然后催促女编剧去拿创可贴。

        女编剧离开许久,男编剧才从头脑发懵中清醒过来,看向黄树的目光,如同愤怒的凶兽。

        “你特么还看!”黄树愤怒的骂一句,霍然起身,抬手就是一巴掌。

        男编剧的脸瞬间被打肿,但他根本来不及躲闪或反抗,下一瞬黄树又是一巴掌扇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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