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退下,孟野鹤坐在孟山岭的身边,垂头丧气地说“爸,我又输了。”
孟山岭专注地看着漂浮在湖面上的浮漂,并没有因为孟野鹤的失败而产生过激的情绪。
“意料之中的事情。”
听到孟山岭的话,孟野鹤微微皱眉,说“爸,你是不是有点马后炮了?”
孟山岭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知道你跟李晋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吗?”
孟野鹤冷淡地说“那小子藏的太深,太能忍了。”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他总是忍到最后才掀牌!”
孟山岭摇摇头,说“你看到的只是表面。”
“我再问你,你仔细研究过李晋的发家之路吗?”孟山岭又问。
孟野鹤愣了一下,冷笑道“不就是一年之前靠着期货赚了几百万,然后一路几乎都是靠着运气赚钱,国际原油那一波行情直接让他暴富,这算什么,抓住那样的机会,就是一头猪都能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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