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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宇申还没听过这个词呢,就问:“唷,唷,你再说一遍,得的什么病?”

        “邪病!”

        “邪病是什么玩意?”

        “您听我说呀,这孩子从闹病开始,整日里昏昏沉沉,迷迷乎乎,也不吃也不喝。白天就像个死人,到了晚上天黑以后他就欢实起来了,又说又笑没那么高兴的了。

        天一亮,接茬又昏迷不醒,就这样周而复始,已经七十多天了。本来是个漂亮小伙儿,现在变成个小老头了,日见消瘦不成人形了,我请了无数的神医,花了若干的银子,可都是无济于事。你说愁人不愁人哪!

        看这样子秋天以后他这条小命就得交待,我们老两口子没有多儿多女,只是这一个孩子,他要一死,将来谁养老送终?能不叫人发愁嘛!

        哎呀,我们是缺了哪辈子德了!”。

        小哥五个听完了,互相看了看,心说这里边大有文章啊。

        杨小七就向前凑了凑问:“喔,老头儿你先别哭,你这一说呀,我听得又明白又糊涂,你再说清点,他白天昏昏沉沉不吃不喝倒也明白了,那么晚上他欢实起来了,跟谁欢实?自已在屋折腾啊,还是有人陪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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