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连暮用完早膳急急忙忙出门就为了给自己买药膏,路长嗟恍然大悟,喜悦之前溢于言表。

        他忍住笑容,努努嘴,示意连暮为他上药。

        连暮有些犹豫,伸出右手食指抹了些药膏,却停滞不前,始终没有触碰到那两瓣红唇。

        虽然他与长公主已经成为夫妻,但从小读过的圣贤书告诉他这于礼不合。

        见他迟迟不肯上手,路长嗟直接握住连暮的手腕,轻柔但不容抗拒地拉到自己唇边。然后又换上一副小可怜的表情,仿佛刚才把人家手腕强硬拽过来的不是自己。

        “驸马,我──”

        知道他又要开始“难受”,连暮赶紧打住:“臣马上给长公主涂药,还请长公主不要再说话了。”

        路长嗟合上嘴不再讲话,重重地点了两下脑袋,垂着眼盯着连暮蘸了药膏的食指。

        连暮只好认命地将手指按上去,一点点将膏药抹得均匀。柔软的指腹与微凉的膏药在唇上轻柔摩挲,路长嗟满足地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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