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了喉咙,没办法太大声说话,声音很哑,那御医叮嘱了他不少要事,早中晚都准时捉着他灌药,那架势好像想把他多年来积累下的身体暗创都给一起全治好一般,连医嘱都透着股战战兢兢的用力过猛。

        侍奉他的那名小宫女名唤绿碧,常年穿一身青萝色宫裙,给人感觉挺茁壮向上的。

        宋本卿挂在藤椅上晒够了太阳,问她:“陛下呢?”

        绿碧回答他:“陛下事务繁忙,想来现在正批阅奏折。”她扭头看了眼盘在藤椅上的人,莫名觉得先生很像一只正在伸懒腰的猫,但是没告诉对方,陛下每每在先生睡着以后都会过来看他,在床头一站就是许久。

        宋本卿指尖夹着没看完的杂记,赤脚在毛毯上走回床榻。

        绿碧盯着他线条优美流畅的脚踝和足部看了半晌。

        更像猫了。

        啪,她收回视线暗中抽了自己一巴掌。

        别乱看不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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