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睡裤一起都血迹污染了。封行朗沉沉的敛眉。

        “给她买了女人用品吗?你怎么不叫醒她?”封行朗厉声质问道。

        “没买……我怎么知道那东西怎么买啊!我又没用过那玩意儿!再说了,我一大男人怎么可能去给一个女人去买那种东西呢!”叶时年眉头直皱。

        “你傻啊,不会打电话让个女的去买么?”封行朗赏了叶时年一记白眼。

        对啊,叶时年一怔,自己怎么就没想起这茬呢?

        突然间,封行朗似乎觉察到了某些异样换作平时,自己要是跟叶时年辩驳了这么多话,这个女人早就媚声媚气的搅和到他们之中了。可今天的女人却特别的安静。

        只是紧闭着双眸躺着。时不时的还从嘴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还有那脸颊上病态的酡红色,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不……不要……不要对阿朗下手……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对阿朗下手……”

        女人好像被梦魇缠住了,她惊恐的用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毯子,痛苦的哀求着某个人。女人口中的‘阿朗’,肯定就是封行朗无疑。

        封行朗立刻凑了上前,将耳际抵在了女人的唇上方,“告诉我,那个要对阿朗下手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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