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逸的面容冷凝着,想必心里也不痛快。只是表现出一副漫不经心、不闻不问的冷漠模样。

        这一说,着实把安婶愣住了,疑惑的问,“二少爷,您是不打算把太太追回来了?”

        “脚长在她身上!她想走,我留得住么?再说了,你是想我把她追回来继续锁进楼上的玻璃房里吗?”封行朗冷冽着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安婶彻底的怔住了对于雪落太太来说,这追回来要被锁进玻璃房,还不如不追回来呢!

        载着雪落的摩托车一路呼啸疾驰,似乎生怕后面有人追上来似的。

        雪落匍匐在男人的后背上,低低的哽咽着。她真的还年青,无法抑制住这样的委屈和苦涩。她还做不到处事不惊,更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

        伤心了就是伤心了,她真的好想痛哭一场。雪落已经很隐忍自己的哀伤了。

        半个小时后,疾驰的摩托车载着雪落停在了一幢离学校很近的公寓楼楼下。

        头盔取下,方亦言那张关切的俊脸便出现在了雪落的面前。雪落当然知道是方亦言。在方亦言开声让她上摩托车时,她便听出了他的声音。

        方亦言没有出声安慰雪落,而是任由她低低的抽泣着。只在中途递来几张纸巾,让雪落擦拭泪水和鼻涕。他又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防风衣,披盖在了雪落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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