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祭祀室的河屯,步伐踉跄得利害。

        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卡掐着他的脖子,让他透不过气来。

        让他窒息的压抑!

        河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诡异感觉好像刚刚惩罚的不是那个女人跟封一山的孽之种,而是他河屯自己。

        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憋屈,应该在这一刻得以释怀、愉悦才对,可河屯却觉得自己的心境更加的沉重。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河屯本能的想伸手想抓住什么来平稳自己的身体。可脚下却一个趔趄,猛的朝一侧栽去。

        “义父……”

        邢十二飞上前来,用双臂捞起了摇摇欲坠的河屯,“义父,你怎么了?”

        邢十二清晰的感觉到义父河屯的身体在颤。而河屯的手掌心里,也已经是汗湿一片。

        河屯稳了稳身姿,朝着邢十二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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