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的……父亲。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永远都不会是!”

        封行朗的目光生厉了起来。似乎他并不喜欢听到有关‘河屯’的任何字眼。

        他一直在用这样回避的方式去拒绝着。

        “你这话,听着像三岁的小孩子!河屯的存在,并不是你想回避就能回避得掉的!”

        丛刚用拇指的指腹抹去了唇角的血丝,“封行朗,其实你很仁慈!你这样的大度,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就比如说我吧,我就做不到!”

        “放我出去!”

        封行朗冷厉着目光深睨着丛刚。他实在不想去听丛刚对他人性的剖析。

        就像一个人将自己的软肋赤倮倮的呈现在了别人的面前。

        “会的。明天晚上,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去过你想过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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