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闲杂人等都离开了房间,只剩下封行朗和伤重得垂死的邢二。

        跟一个陌生的垂死之人呆在一个房间里,这种感觉真有点儿怪异!

        “阿朗,你过来点……我这口气不多了,必须省着点儿用。”

        邢二到是没有把封行朗当外人,有点儿自来熟的意思。

        封行朗敛起眉宇,轻轻蠕了一下唇角,还是依了邢二的意思,朝他的床边走近过来。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想必邢二也不会对自己动什么歪心思。

        “颂泰的伤……怎么样了?”

        颂泰?封行朗微微蹙眉这名字似乎听过,但实在联想不起是哪号人物了!

        “就是丛刚……颂泰就是丛刚。”

        见封行朗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邢二又接着解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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