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因为我也巴不得严邦死!一个敢觊觎我儿子的人,死有余辜!”

        河屯冷哼一声。毫不掩饰他对严邦的憎恶。

        “呵呵!”

        封行朗冷笑一声,“你说……觊觎你儿子的人都死有余辜?那好啊……要是我当了安藤的干儿子,那是不是安藤也就死有余辜了?!”

        “邢朗!你这是在故意作贱我这个父亲吗?”

        河屯再次暴怒,“那你也是在作贱你自己!懂吗?”

        “河屯,要是没有严邦,你早就见不到我这个生物学上的儿子了!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非要置严邦于死地呢?!”封行朗也跟着戾气的咆哮。

        “那我也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对严邦次次留情?阿朗,你可是有家室的人!难道你想让雪落知道你跟严邦之间不清不楚的同性恋关系么?”

        河屯这番卑鄙的言论,着实让封行朗狠怔了一下。

        “我只把严邦当兄弟!这一点,我自己的女人会懂我的!用不着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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