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躺着的封行朗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四周空气中的成分有所改变,依旧该怎么呼吸就怎么呼吸着。

        就连幽暗处的那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声,他都没能察觉到。

        困意在瞬间便层层叠叠的袭来,封行朗还没呼吸几下,就觉得自己的眼皮泛重得快睁不开了。

        这破地方加破沙发,有这么好睡吗?

        封行朗揉了揉越发困乏的双眼,想提起精神继续监听儿子的动静时,却还是被层层叠叠的困意给俘虏了,最终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只骨节分明且稍显粗粝的手缓缓的探了过来,很轻巧的就从封行朗的耳际取下了那枚隐形耳塞;送至自己的耳际听了两三秒之后,又送了回来。

        本是要重新塞回封行朗耳朵里的,可探过来的手微微静顿之后,最终只是放在了他的耳边。

        这张脸依旧俊逸,透着棱角分明的清冽感;将他的英俊染上了一抹邪肆。

        沉睡中的封行朗,少了平日的戾气和诡诈,却多了些许的柔和之美浓郁的剑眉,高挺的鼻梁,还有那色淡如水的唇……

        果真是自己死了也不得安生呢!即便下了十八层地狱,也能被他骂得上窜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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