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善嘴角微抽,送了他一个白眼,转身就想走。
顾宁逸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在她耳边低低笑道“会长你走了,怎么完成妈给我们的任务呢?”
甄善凤眸划过刺骨的冷意,心中再恶心,却还是顺从地靠在他怀中。
为了达成任务,没什么是她不能忍受的。
再痛再恶心的,她有什么没经历过?
呵!
顾宁逸眸光却挣扎痛苦,可母债女还,他跟母亲二十多年受到的折磨痛苦,必须她来还不是吗?
只是,他以为他自己没有心的,因此以最完美的棋子身份入这场棋局,却不曾想,最后还是深陷里面了。
到如今……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错,就让它继续错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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