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郑文,你来说。”

        “先生,我们找到雪儿小姐时,小木屋并没有被反锁,反而是雪儿小姐身边遗落一串钥匙,而这串钥匙是似雪少爷的。”

        花父不敢置信。

        花爷爷冷笑,“怎么?不信?还是你想说小雪中途返回来,开了锁,再把钥匙丢你宝贝女儿身边吗?如此,你要不要让仔细研究一下这段时间祖宅的监控,看看小雪有没有回来?或是去调一下万和广场的监控,看看小雪是不是从早上就一直在那跟同学逛街?”

        “我……那花似雪为什么要锁那个小木屋,他是不是故意引雪儿去……”

        “花昊,”花爷爷怒气更甚,他深吸一口气,“小雪,这事你来告诉你这个好爸爸。”

        花似雪一直垂着眼帘,掩住眸中的冷漠讽刺,神色却很苍白,映得他脸颊上的血痕格外触目惊心,也叫人心疼至极。

        听到祖父的话,他抿了抿唇,声线沙哑,黯然极了,“我只是将这些年来画的画收好,想找个不起眼的地方藏起来。”

        花爷爷接过管家从小木屋找到的木匣子,打开,里面一张一张,有水笔画,也有铅笔画。

        彩色的画作,都是花似雪跟祖父母在乡下相处的情景,画中的他,脸上是带着开心的笑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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