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贪婪的,得到人,就想得到她的心,就算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们两人之间不可能再有爱情,却忍不住奢求。

        从前陆仲看不起白日做梦的人,不曾想有一日他也会渴求遥不可及的梦,如庸人一般愚蠢又可笑。

        “善善,你想知道,为什么我会走到今日这般冷血无心吗?”

        甄善冷淡问道“这跟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关系吗?”

        陆仲自嘲,“没有,只是我突然想有一个人听我倾诉。”

        甄善声线薄凉,“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到不了交心的地步。”

        “我们现在是……夫妻。”

        “至亲至疏夫妻。”

        何况如今结婚了还可以离婚,夫妻又如何?一段以复仇为目的的婚姻本身就是畸形的。

        陆仲唇角笑意消散,染上苦涩,“善善,我们真的不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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