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的意识在环境里一次又一次的轮回着,恋人和弟弟的死一次又一次的在她面前不断的重复。
日天则是坐在墙头上一边听着纲手的嚎叫声,一边啃着烧鸡喝着烧酒。
“啧啧啧,真是动听啊,就这嗓门,明儿个我说啥得教你唱《青藏高原》!”
没多大会的功夫,就见自来也从远处的房顶上‘嗖嗖’的往这边蹿,眼看他就要跳进院子了,日天一把把他给薅了回来。
“诶!你要干嘛你?”
自来也像个急皮猴子似的大呼小叫道“卧槽!纲手叫那么大声你听不见?不跟你说了,我得去救纲手了!”
日天拽着自来也的脖领子把他薅回来,拿着一根鸡腿就给他怼嘴里了。
“消停坐着,我给那老娘们治病呢,你拿点小心思怎么回事以为我不知道?”
说话间日天又戳了戳自来也的胸口嘲笑道“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
自来也一咧嘴捂着胸口戒备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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