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讨只是十分钟,却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做手术的是钟雪,难过却不知她一个人。

        拿着手术单,病历本来到医生办公室,“我们决定做手术。”

        医生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带着个眼镜,她看了一眼化验单,说道,“那快一点吧,女孩你跟我过来,男生去买点卫生纸和卫生巾,一会要用的。”

        事已至此,没有后路可退,钟雪的脚步有千斤重,却也只能跟着这个医生去了手术室。

        这个手术室不大,洁白的病床,旁边是冷冰冰的器具。

        “把衣服脱了,上去。”女医生冷冰冰的命令她。

        她却吓得魂飞魄散,她从未做过妇科检查,第一次看妇科竟然就是流产,看着那床,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待宰的猪,孤立无援。

        “你磨蹭什么?脱了ku子上去。”女医生再一次命令她。

        “我,我怕。”钟雪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说着。

        “怕有什么用,这个时候说怕,早干嘛去了,你快一点,早点做掉,否则大了,你受的痛苦更多。”

        医院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冰冷的地方,医生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人,至少这一刻钟雪是这样感觉的,她全是透着寒气,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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