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藏不露声色,“远山,就你会说话,好话坏话都让你这一张嘴说了……不过他们也真是痴心妄想。他们不会以为白马那个爱装傻的家伙很好答对?其他地方让他们闹还不够,竟然都敢跑到东京?东京是什么地方?他们不会以为现在的日本还像几年前那样吧?”

        说到这儿,服部平藏忽然话锋一转,“对了,东京那个和平次差不多大的年轻侦探怎么样了?最近一直都听不到他的消息。”

        “他啊……”远山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最近,一位叫毛利小五郎的侦探倒是出尽了风头。”

        “毛利?”联想起自家孩子嘴里常念叨的毛利,服部平藏瞬间有了想法,“这个毛利小五郎和打败平次的毛利阳是父子吧?我听平次说起过。”

        “哟,原来还有人能够搓了服部那小子的威风,可真不容易。”

        远山语气里带着调侃。他是服部平次的长辈,几乎是看着服部长大。对于服部心高气傲的模样他不闭眼睛都能脑补出来。而另一方面,远山知道小五郎的年纪。可如果按照正常的结婚生育年纪计算……这个毛利如果不出意外,也是一位少年英才,“这个毛利阳莫非,也是个侦探?”

        “不是。”服部平藏摇了摇头,“你还记得几年前申请奖学金出国留学的那个天才少年吗?当时京都警方还好一阵得意。不过谁知道却因为一些意外把人踢给了东京。”

        远山皱眉,“难道那个天才少年就是那个毛利阳?”

        “对。”服部平藏点头,“出于某种考虑,据说毛利阳还没参加正式的警视厅的入职考试。是个好苗子,被调到东京……可惜了。”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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