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办法…让警局相信小孩子的证言?”泽木叶子终于认真地看向了毛利阳。这是她第一次用正眼看毛利阳,“你有什么办法?”

        “只要证明小哀没有说谎就足够了。”毛利阳笑了一下,“刚刚我在内间里面是问过小哀。小哀说你带她和步美去了别的地方。那里虽然不是诊所,四周的装修却和诊所的休息室一模一样。你可以说这是巧合,但是当两个小孩子都看到你预备杀人的场景,那是不是有点太过奇怪了些。”

        “我并没有带她们去别的地方。”

        毛利阳不认同似地摇了摇头,“真的吗?泽木医生,如果你是把两个孩子带到你家,我完全可以报警说你打算诱拐几个孩子,然后让警察对医生的公寓进行排查。只要在医生家里搜到一根小哀和步美的头发,你再想狡辩也不行了。”

        “……小孩子误会了,我并没有打算杀人。”

        “姐姐,你狡辩没用的哦。”灰原哀抬头看向了泽木叶子,眸光一片冷彻,“我带姐姐过来是真的希望能够解决姐姐的烦恼。可如果姐姐不说实话的话,谁也帮不了你的…还有姐姐,你知道为什么你明明给我和吉田同学吃了药,可我们却还是没有睡着吗?”

        听了灰原这话,泽木叶子的冷汗已经下来了。她隐隐猜到了一些什么,却也还是抱有侥幸。

        不会的,她们不会有证据的。只要没有证据,什么都好说。

        而灰原则是默默地掏出了一个手帕。那个手帕正是灰原和步美分别是特意向对方要来的证物之一,“这是医生给步美吃的药。只要简单做了药检,再在医生的公寓里捡到我留在那里的头发,那么医生……你就不会再做无谓的抵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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