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姨看着叶浅歌,关心的问“你还好吧。”

        “我没事,铃姨,你继续说。”叶浅歌喝了水,冰冷的水划过喉咙,让她颤抖不已的心平静了一点。

        铃姨看了看她,点了点头,继续道“我给他简单的上了药,半夜他就有些发烧,迷迷糊糊的听到他喊妈妈,说什么,让妈妈带他一起走,离开这个世界。原来这孩子的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好像还找了个继母给他,我甚至都以为是他的继母虐待她,都想去报警了,不过后来他醒了我问过他,他说不是,并且让我不要管这事儿,唉”

        叶浅歌低着头,长发遮挡住了她的脸蛋,看不见她的表情,她咬着唇,压制着眼底的酸涩,泪水在眼睛里不断的打转。

        她忽然有些听不下去了,哪怕只是才刚开始而已,她作为一个旁观者,连听都无法继续听下去,更不要说,当年正在经历这些事情的姜邪了。

        想起那个被关在疗养院里的男人,叶浅歌忽然一点都不同情他了,那真的是他应该承受的,就如当年他问的那个问题,如果换作现在的她来回答,她一定会说“我信,人在做天在看,报应有,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

        “铃姨,后来你和他关系怎么会忽然这么好的,不是说他被囚禁了吗”

        “那天过后,他醒来,说的话开始多了,愿意和我聊天,但他对于自己的事情闭口不谈。我也不多问,从那之后,一开始每个月都会隔上个十几天来陪我几日,后来时间久了,就变成半年一次,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我知道他身上的伤越来越多。”

        铃姨叹了口气,“我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小孩的模样应该是他刚满十二岁的时候,后来他忽然不见了,我一直都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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