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自己也吃了一惊,随即便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的向太后请罪道“母后!是儿臣失仪,儿臣甘愿受罚!”

        太后的心情原本就不好,听皇后这样说心里就更是烦躁,也没让对方起来,就着这跪下的姿势问道“皇后这是何意?连杯子都摔了,难道是对哀家有所不满吗?”

        皇后垂下眼小声答道“儿臣不敢,儿臣确实是体弱无力,这才一时没有拿稳茶杯,在母后面前失了态,还望母后恕罪,”

        太后冷哼一声,也管不上皇后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摔了这茶盏,只是自己今天说的话就一定要达到目的,于是也不再同皇后计较,而是朝着凌胜道“盛儿,母后所言句句是为了大周与你着想。”

        她将凌盛不说话,又继续道“如今皇后身子弱,贵妃在冷宫,如妃刚出月,兰嫔又被你惩罚,能服侍皇上的也就只剩下了个淑妃。淑妃年纪也不轻了,皇帝还是该招些新人,多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最重要的。”

        凌盛还是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却突然朝着太后一笑,恭敬道“母后所言甚是,儿臣知道了,只是这事还要劳烦皇后安排主持,皇后如今身体不适,怕是不能即刻亲力亲为,想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也不急在这一时…”

        “只要皇帝同意,又何必非要让皇后来主持了。”太后却打断他的话。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皇后脸色就更加苍白了,连凌盛也微微皱起眉毛,语气里带了几分怒气道“母后这话是何意?儿子就真是听不懂了。”

        难道这女人连后宫也要一同把持,完全掌控在她的手里?

        太后的眼神在皇上与皇后之间转了几次,突然露出个温和的笑容“皇帝不要误会。哀家的意思是,既然皇后身体抱恙,不如交给其它高位妃子操办,想来只是选秀的准备工作罢了,就算不是皇后亲力亲为,想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等正是殿选的时候,皇后的身体想必也会好了许多,到时再由皇后亲自主持也不失为一种办法。皇帝,你说呢?”

        太后这话听起来虽然像是询问,却边边角角都没有给凌盛任何反驳的机会,凌盛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皇后,又想起凝春阁里一脸冷漠倔强的苏心悦,忽然间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答到“既然是母后的一片好心,儿子也不便推辞。只是母后也说如今宫中能用的妃子甚少,不知母后心中更着意哪位?”

        太后微微一笑“这事不劳皇帝操心,哀家早已有了打算,昨日也特地遣了人吩咐她,记得今日早些时候过来请安,想必现在也已经到了。闵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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