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灿这才反应过来,可不是吗?医院无日月,她累得浑浑噩噩,只关心点滴打针药物之类,早不关心星期几了。

        点点头,黄灿压低声线问许多思“刚才那个院长电话真的假的?”

        许多思狡黠一笑“假的。不过我们市里才多大地方?找找关系网吃吃饭互惠互利一下,要攀上个医院院长应该小菜一碟。只不过刚才现场哪儿来的及?我随便拨了个同事号码,鸡同鸭讲了一番。你呢?耳朵问题也是诈吧?我俩心有灵犀、配合默契。”

        “不是,耳聋是真的。”黄灿并没有撒谎,她的听力此时已从双声道变为单声道。但她也纳闷,自己明明躲避过了小姑耳光的正面力道,也就被四个手指头扫过而已,怎么就耳聋了呢?没这么脆弱吧?

        许多思被她吓了一跳,刚要张嘴就被黄灿按下,只得偷瞄一眼黄父道“这么严重你还跟没事人似的?赶紧的,我陪你去看医生,你爸那儿随便找个由头。”

        黄灿咧嘴笑笑,“我现在是虱多不怕咬,等吃过午饭我爸睡下再去看不迟。”

        黄家父女都没胃口,草草吃完中饭,黄父精神不济躺倒。许多思三人才退出病房,陪黄灿去看五官科。

        医生检查之后说没有器质性病变,突发性耳聋有可能是外伤,也就是挨那一耳光所致,也有可能是生活工作压力大,长期精神紧绷得不到放松导致。开了些改善微循环的药物,建议多观察一两天。外伤所致的突聋有时过几天便可自动痊愈,但治疗的同时须保持积极乐观的心情。

        黄灿与许多思闫慧几个面面相觑,这个时候最艰难的事恐怕就是保持积极乐观的心情。

        拿了耳药,四人在住院部外花坛石凳上坐下,黄灿把辞职和明天父亲开始化疗的情况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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