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毫不意外,只是了然一笑,话都没有一句,利索地接过装满现金的皮包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黄灿陪笑送客,然后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口腔种鲍鱼汁浓稠粘腻的滋味与适才一幕般回味悠长。乖乖,今儿个算长见识了。

        她心中疑问重重,诸如这些钱能办成什么事办多少事等等,但最终决定闭嘴。好奇何止是会害死猫啊?

        许多思打电话通知黄灿,自己的婚期定在今年五一劳动节,黄灿拿着手机立时就从椅子上弹跳起身,兴奋不已地“哇啊啦”又是嚷嚷又是跺脚,差点儿把折叠餐桌给带翻,把一旁吃饭的闫慧和赵小玲子给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扶稳桌子。

        “多思你要结婚了?这么快?对象是谁啊?我们都还不认识呢!天呐!快告诉我到底错过了什么精彩故事?”黄灿迫不及待地连珠炮发问。

        “怎么回事?只听说相亲,这就尘埃落定了?”闫慧和赵小玲子也又惊又喜,催她“灿灿你赶紧叫她如实招来!”

        黄灿干脆把手机开免提,三个人七嘴八舌叽叽喳喳问东问西。许多思被她们的热情感染到呵呵直笑,不停感叹说“你们要还在家多好,我想死你们了!”

        等闫慧提醒姐几个安静听新闻正题,许多思才说道“咳,其实我也不想这么赶,是两家大人非要趁热打铁,我和张幼青,哦,就是我未来那位,都打趣说家长们比我们自己还热衷这头婚事,生怕我俩反悔似的。他比我还大两岁,你们知道的在家里这年龄不算小了。结就结吧,反正迟早都是要过这一关的。”

        “这一关是成长的一关,开辟新生活的一关,恭喜你多思!哎快说说,那张幼青是怎样一个青年才俊啊?他是怎么从一众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打动我们多思芳心的?”黄灿好奇。

        “他嘛,父亲是我妈劳动局的领导,本人工作是市税局编制,和我一样副科级别。其实刚开始我妈不是特别满意,比我还心高纠结,总觉得相过的人里边比他家庭、自身条件好的有几个,怎么就看上他了呢?后来大概又怕把我年龄拖大了耽搁,而且张家的婚房、彩礼都让她满意才说就这么着吧。我大伯倒是很赞成,说门当户对既不高攀也不下嫁有利于稳定团结长治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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