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过了几天?她的态度就像台风天瞬息转为阴沉。

        直至回到出租屋,赵小玲子提不起劲地懒在沙发上,由着他一个人打扫卫生、整理行李,悠悠来上一句“唉,庞亮你倒说说看,都是好朋友,差距怎么这么大呢?”他才猛然明了,原来许多思的婚礼带给她的刺激竟然如此之大。

        “许家条件本来就好过我们许多嘛。人各有命,有什么好比的?”他好言安慰。

        “命?什么命?谁规定的?”赵小玲子却突然爆发“我命由我不由天呢!庞亮你说你,还这么年轻就英雄气短,也太没出息了吧?不说许多思,就说灿灿,她不也抓住机会买了房子?她难道比我们有靠山?她买房当时你还是军师,结果呢?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你准备了吗?难道你甘心一辈子住在这出租屋里?你甘心,我可不甘心!”

        “好了好了,这不聊天吗生什么气呀?”庞亮瞧她真发作,赶紧丢下手里的拖把上前想一把搂住她,却被她没好气地推开手。

        庞亮又可气又好笑,心说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至少自己还在努力工作,可你不是自从来广州就闲散玩乐,迄今还没正经找个工作?我可曾责怪过你一句半句?既然相恋,未来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而是咱们俩个人一起的,不是吗?

        这话搁从前和历敏在一起时他会顶得毫不犹豫,可在小玲子面前却没法儿理直气壮。

        他深知,在广州这样的大城市,美貌也是一种随时可变现的稀缺资源。而在他看来,小玲子除了美貌更有率真可爱的一面。

        有的时候他甚至不怀好意地盘算过,假使他能把她爱得“恃宠生骄”,让后来者接盘成本高攀,或许也是一种恋爱策略?

        他居然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他的心被隐约又清晰地刺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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