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闫慧和秦峰交往以来,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发展成一对男女朋友,似乎谁也没有向对方正式表白过,却又彼此心照不宣水到渠成。

        没多久,秦峰小化工公司的会计做账工作就由闫慧接手打理。

        一开始她没好意思告诉黄灿和赵晓玲子,知道她们一定会说自己太不矜持,谈恋爱没策略没脑子,别人动动嘴皮子请请吃饭,自己便主动送上门揽下一份差使。直到她们发现她晚上开始带了厚厚的账本回家挑灯夜战,才恨铁不成钢地数落她,一追就认,也太好说话了吧?

        她们要再知道自己纯属免费服务,大概白眼要翻上天呢。

        秦峰不是小气人,更不是存心占她便宜,他原本坚持支付这份工钱的,是她自己几次三番坚拒不要。

        秦峰的化工贸易公司人手不过五六人,很多事都是他这个小老板亲历亲为,挣的是辛苦钱。尤其是跑业务艰辛,一桶一桶的油漆样品送到客户手里,从对方掌握第一关的工程师到选品的业务员,再到客户老板,没有一个不需要应酬。除了过硬的产品性价比,还得有过硬的酒量。

        有几次闫慧在他办公室做账到深夜,应酬完客户的秦峰坚持回来开车送她回家。她哪里敢让他送,他不是喝得摇摇晃晃,就是喝到犯胃病,手按在腹部疼痛得呲牙咧嘴,还死命对她挤出一个艰难的笑容说“这点子毛病算什么?革命尚未成功,誓把对手喝趴!”

        “疼成这样还嘴犟!”闫慧看见他难受的样子,自己的心都抽痛起来,放下手里的账本,满办公室翻箱倒柜也找不到一粒药。

        黄埔这边夜里药店不好找,等她心急火燎地打车跑很远买了三九胃泰和牛奶回来,这人已经在木质沙发上睡着了。

        她蹑手蹑脚地将自己的空调衫给他盖上,坐在一旁盯着沙发上秦峰高大粗犷的身躯蜷缩成孩童状,眼眶不由分说地潮湿温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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