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灿也早查觉出男强女弱,不过刚才看他们俩人发票一递一收的默契样子,琢磨过后诚恳道“鞋子各穿各人,舒不舒服只有自己的脚知道。秦峰是有些大男子主义,但性格与小慧倒榫卯相合。”

        另一边,的士到达医院,闫慧小心翼翼地扶着秦峰挂急诊。

        医生做了询问和检查之后给开了药,说最好做个胃镜,但胃镜需要空腹,开了张单子让他们明天再过来。

        没办法,闫慧只好再打了辆车送秦峰回家。回到秦峰宿舍,发现连口水也没有,只好开烧水,再用两个杯子互相倒腾把热水置凉,才给他把药吃下。胃药不是止疼药,一时半会好不了,秦峰倒头瘫在床上,连衣服也没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闫慧这才松了一口气。一看表都深夜十一点了,虽然放心不下床上病躺着的大老爷们,但这么晚了自己留下不太好。

        她拿起手机给公司老板发了条短信,谎称自己发烧请假一天,实则是想押着秦峰明天去做胃镜。别看秦峰男子气十足,一听到胃镜马上愁眉苦脸,病虎变小猫。

        闫慧背上包蹑手蹑脚往门口走,突然脚底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个趔趄。低头一看,一条网线带路由器就这么从墙边一直拉到床腿还缠两道,这秦峰半夜摸黑上洗手间还不得摔死啊?再四处看看屋子,资料乱堆,脏衣服臭袜子就那么揉成团散丢在各个地方。亏他怎么住得下去,这简直像个猪窝嘛!

        闫慧看不过眼,又把自己的包放下,立即动手轻手轻脚收拾起来。

        晨光从未拉严实的窗帘缝隙中钻入房间,唤醒了床上昏睡了一夜的秦峰,他睁眼发了会呆,手掌摸了摸腹部,感觉该死的胃疼已经放过了他。

        他摸自己的头回忆了一下,自己昨晚躺倒之后什么也不知道了,亏得闫慧的小身板又扶又抗他这一米八几的大个,那么晚了也不知她一个人安全回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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