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灿开门,看她一头扑倒在沙发上的疲倦样子,一边放下东西从冰箱拿出可乐一边笑问“我命好,没有七大姑八大姨催婚,你可别往讨厌鬼里凑数。你这么累,有什么事非等我到这么晚?”

        “没事不能找你秉烛夜谈啊?怎么,现在和你聊天的准入门槛提高了?”赵小玲子故意朝她眨巴大眼睛。

        “哈哈,别人那可不好说,在你赵大小姐这里,职场策略、感情咨询、生活百科,你姐妹儿我不是妥妥的给你做了多少年免费咨询师吗?不过呢,想来你的问题十句不离‘如何嫁得金龟婿’,这方面我得抽空补几本相关盗版书才能和你谈得了。可是呢,归根结底我认为这些个技巧、方法都是只会用战术上的勤奋,掩盖战略上的懒惰。”

        “你看书也没用,纸上谈兵。灿灿,我不是揭你伤疤哈,就帮你找找病根子。你这几年空窗是真的守株待兔有缘人,还是忘不了你大学初恋啊?那个,他叫什么名字啊?你读大学那会儿离得远你也不爱说这些。我依稀记得,那人姓江?”赵小玲子终于试探问出口。

        在黄灿回来前她百度了“江云溪”这个名字,屏幕上一长串重名看得头晕。

        黄灿不接话,反问“猴年马月的事儿,你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个?”

        “你看,你连提名字都忌讳,说明旧情难忘。”

        “什么逻辑!”黄灿不打算理她这茬。

        但显然赵小玲子今天不打算放开这个话题,“那你和他当初为什么分手?毕业季悲剧概率?第三者插足?”

        “哪儿有那么狗血?”黄灿在她身边坐下,想了想认真回答“可能就是应了那句话,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吧。放在现在成熟一点的年纪和心理状态,也许那些无关宏旨的小摩擦和争执不会被无限放大到你爱我,我不爱你之类的高度,多一些谅解和包容,分手也不会那么决绝。”

        “那如果给你机会重来一遍呢?和那个叫江什么的。。。。。。。”赵小玲子问得跟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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