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石膏坐在轮椅上的江云溪行动大受限制,事实上腿脚不便寸步难行,几乎凡事都需人帮助代劳。按照医嘱,髌骨恢复期长达三个月,最困难的是骨痂生长的头一个半月。

        黄灿推了轮椅,赵小玲子拿着拐杖,江云溪坐在轮椅上,三个人在医院人来人往的大门口面面相觑。

        “现在怎么办?江云溪,你恐怕暂时无法工作,跑不了客户了。”黄灿心有愧疚。

        江云溪当然听得出来,他一脸淡定,对她微笑“正好,可以从繁忙中抽身休息个把月,理由充分。”

        赵小玲子“我可以帮你把病假条交到人事。但是你的生活谁来照顾?现在这样子我们得一路护送你回香港住处才行吧?然后呢?”

        “你知道,我香港宿舍就是一间空屋子。家人都在国外。”

        黄灿琢磨着,“那要不,你请个保姆或重点工?”

        “很贵,很不方便,很不贴心。”江云溪一连三个不乐意,表情很是可怜兮兮,“唉,单身人士唯一的软肋就是病不得啊。经常看社会新闻报道,独身人士晕倒病逝几天后才被人发现,悲惨。。。。。。”

        “嗯,你说到痛处了。”赵小玲子猛点头同情附和,也把目光转向黄灿。

        黄灿被他俩齐齐看得手足无措,她也着急,也内疚,毕竟江云溪这个样子是因营救落水的她而造成的。她连忙说“你俩别这样看着我成吗?我绝对不会推卸责任。我知道,我当然要出钱出力负责到底,问题是怎么安排呀?我总不能也一个月不工作,跑去香港做专职看护。。。。。。”

        “呵呵,我倒有个建议。”赵小玲子眼珠滴溜乱转,她担保自己的建议深得江云溪心。“不如这样,在我们小区给租个一样的单间,让江同学养伤,租金比香港人工便宜得多,我和你又可以每日帮手照顾,也不耽误工作。两全其美!”

        “的确两全其美。”江云溪对赵小玲子竖起大拇指表示对提议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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