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去香港之前,黄灿对如何安排江云溪犯了难。江云溪恢复得还算不错,复检拍片显示骨痂已开始生长,他现在可以拄拐稍微行动,但还没到可以完全生活自理的程度。

        黄灿先找赵小玲子商量,希望她能代替自己每日送餐打扫。

        小玲子嘴撇得老高,气呼呼地问“凭什么?你们俩个高级金领联合压榨我一可怜小白领啊?就是受不了你们眉来眼去、郎情妾意地摧残我幼小孤单的心灵,才刻意躲开的。怎么?还得随叫随到,当我是你们丫头啊?”

        “你哪里像?我又哪敢?”黄灿好笑地对她又推又搡,说“大小姐,没有谈不拢的买卖,你开个价吧,想我从香港给你买什么?列张单子给我。我看展完可怜仅剩的休息时间全部贡献给你,可以了吧?”

        “我可没港币,也没人民币!”

        “但你有铁瓷、闺蜜、姐妹儿。”黄灿拍拍她,“再客气我可就当真了。亲爱的,帮我把这几样日用品给江云溪拿过去,我整理好行李就来。”

        赵小玲子一听此言,立马七月的天变了孩儿脸,嬉笑作揖“好嘞!得令。”

        黄灿望着她蹦蹦哒哒出门的窈窕背影直乐。花了半个小时装箱一周差旅物品,合上行李箱,关房门朝江云溪房间走去。

        房门大敞着,赵小玲子喧哗的打趣声传得整个走廊都听得到。

        “你们两个怎么连门也不晓得关?”她提醒道,顺手关了门。

        “呵呵,你问他。”赵小玲子一副特瞧不起的样子朝江云溪努努嘴,“我都声明是奉旨而来,他却说开着门好通风。我多通透一人啊,还不知道他这点子小心思?是怕孤男寡女要避嫌吧?女朋友还没追到手呢,就一副防患于未然的样儿。哼!我看呀,他在别人面前正经八百,唯独在你面前又怂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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