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亲王和忠勇侯府世代交好,又是黎廷的长辈,若是他要关照黎廷,自然是情理之中。
可张元来兴庆府时,黎廷早已去往河湟,他们哪来的交情,能让张元在朝堂上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今日在紫宸殿上,他才下令传黎廷来,张元却已回了座,像是早将黎廷的动向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他投靠忠勇侯府,又以一己之愿插手军国大事,到底所图为何?
想及此处,李元昊高声叫了內侍来,问道“张元近来和忠勇侯府走得很近?”
那內侍低头回道“前些日子,张大人和小侯爷是去天香楼喝了一回酒。”
李元昊极少过问官员朝下之事,也不知各人喜好,再问道“这一回,是少,还是多。”
“若依从前,是算不得少;可近日来,张大人时常与军器监贺家的两位公子在东江酒楼包席。小侯爷与之相较,倒不算很近了。”
李元昊面色一沉,冷笑道“军器监?铁鹞子?”
那卫侍已吓到在地,唯唯诺诺不敢再言,又听得李元昊笑道“好啊,好个张元。”
野利皇后向来不喜他多疑,开解道“臣妾倒觉得,这兴庆府就这样大,难得遇着聊得来的、多吃了几回饭也不许了么?陛下认定了张大人结交武将,臣妾却觉得此事另有缘由。”
李元昊阴沉着脸不说话,野利皇后却蓦然想起一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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