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近前后才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是二哥汪茈孝,浑身都是血,吓得她忙问道“二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汪茈孝摆摆手,说道“不碍事,快点扶我进去。”

        偏偏与侍彩这才回过神来,忙两人驾着汪子孝的胳膊挪到了屋里。

        偏偏仔细瞅了瞅,发现这些血都是从上身留下来,伤口肯定都在上身。

        她让侍彩去拿药匣,她亲自把汪子孝的上衣脱掉,发现他的伤口都是刀伤,大大小小不一,却不是致命伤,只有一处伤口裂的比较深。

        侍彩把药匣子取来,偏偏从里面挑拣出一副止血药,和一计制创伤的药。把这些药轻轻涂抹在伤口处,立刻减轻了许多疼痛。

        待所有的伤口都涂抹完后,偏偏又为二哥穿上了衣服。

        “谢谢你,小妹。”汪茈孝脸红红的,忙自己伸手系上扣子。

        偏偏问道“二哥,这是怎么弄的?是不是又去为干爹办事才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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