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砚知道这是一次机会,从此以后他便可以跟随父亲一起做事,这是他自小的愿望,于是淋漓畅快的说道“爹,不是我不想为官,只因为官太过于拘束了,更何况现在当官的别说光耀门楣,为百姓做事,都不知这身上的脑袋因那一句话一夜就搬了家了。你在朝中为官,也感觉到了这么多年来这些官员们惶惶不可终日了。”

        吉王爷知道他这是再指皇上疑心太重,动用东、西两场打压官员,残害忠良一事。

        只是这些话他们为官的却不敢多说一句,多议论一句,甚至是多听一句都有可能受牵连。

        “难道你去‘云溪阁’与这个有关系?”

        “爹,许久以来我一直再想,这官员说话一般都是自家私密场合,现在被东、西两场弄的人心惶惶,再加上那锦衣卫,就连朋友之间都不敢多说一句,更别提家里的亲人。可他们那些反对皇上的言论是从哪里泄露出的?又怎会被东、西两场人知晓?”

        吉王爷听后,点头说道“你是怀疑那些官员们的反话是从‘云溪阁’的那些姑娘们那传出来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我怀疑他们那有一种东西,让人吃过以后忘乎所以,不知所云,本来人们容易在轻松的氛围里倾倒自己的苦恼。”

        儿子的话让吉王有些紧锁眉头,他心中清楚,官员的这些话也确实反映了大宋现在的症状。

        万贵妃仗着皇上的宠爱在后宫独揽大权,朝野之上又拉拢大臣结党营私,汪直的西厂为抢功更是死死盯着官员的生活,言行稍有不慎,便抓捕抄家。这样的实病又怎能不让官员有所埋怨,长此下去大宋的江山可就岌岌可危了!

        “我猜到你去‘云溪阁’有你自己的目地,只是没想到你暗地里在查汪直,这种事做起来必须要小心谨慎,汪直不是一介猛夫,他诡计多端,耳目众多,要不然也不可能在这短短几年里一手遮天,要想抓到他的把柄谈何容易,更何况皇上与万贵妃都现在对他都极为器重,没有十足的把握决而不可以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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