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死?”晋夫人猜到“殷坞主是不是指的廖师叔。”

        晋夫人口中的廖师叔,就是邪妖坞的叛徒廖言。

        殷坞主点点头,“你想过没有,这几百年来为何我们邪妖坞战乱不断,外面动荡时,我们这不能幸免于难,外面太平安康时,我们还是不得安宁。原因究竟在哪?我相信你绝不会没有答案。”

        晋夫人直言道“不瞒殷坞主我的答案早就有了,只是碍于禁忌从不敢说出口。

        殷坞主拐杖捶地说道:“那你现在就给我说说,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想的和我一样。”

        晋夫人怕说错话,“殷坞主真会说笑,这件事本是您提议的,怎么到这时候反倒让我讲清楚呢!”

        殷坞主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生气道“现在我还活着,让你说你便敞开心扉的说。我绝不会挑你的刺,除非我的话你不再听了。”

        晋夫人怕气坏了殷坞主,忙上前安抚,“岂敢啊!殷坞主,您的话我什么时候都得听啊!”

        “那你就赶快给我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我着急的很。”

        “好!好!好!,我现在就把我的想法说给老夫人听。”晋夫人扶殷老夫坐下,“殷坞主您刚才说起廖师叔。他治好了皇太后的病,成为朝廷的御医,咱们邪妖坞的人没有一个不骂他的,可就是他偏偏成为御医的这十几年,朝廷没有对我们清剿,我们也平平安安度过了这十几年。没有人想过这里的原由,这不是偶然,也并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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