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她虽然只见过两面,可记忆里太熟悉了,熟悉的让她心中发颤。

        爹娘的惨死,表哥被砍的右臂,以及白府的那场大火,是她穿越后,最难忘却的悲惨记忆,她现在之所以改变了命运的轨迹,似乎也与他有关系。

        很奇怪,她对他似乎从来就没有怨恨过,或许,爹娘不是她的亲爹娘,她没有失去双亲的那般锥心的痛,被砍掉的右臂也不是她的右臂,所以也没有那种刺骨的疼,况且她现在过得生活不止要比白府好上千倍万倍。

        因此,她对他没有过怨恨,相反,因他的那双眼睛,她反倒对他多了几分同情。

        可这次,这双吹箫的眼睛,不再是她在白府初见他时那双阴郁的眼神,此时,阴郁眼神中夹杂着不似冷漠,不似狂傲,也不似凶神,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偏偏形容不出来。

        他整个人身着一身黑衣,吹着箫,再配上哪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让人看起来很不舒服,似乎整个人的血液都被他的气势所凝住了。

        “小姐,你在看什么?”侍彩安置好马车,也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

        当她看见那个黑衣人时,双脚也被钉在了原处。

        “他……他……他…”侍彩一连说了三个他,也没敢说出这个他到底是谁?

        “你们认识他?”这时,从偏偏与侍彩的身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吓了偏偏与侍彩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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