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破晓,鸡鸣声不断。

        淤污村的西北角处,有座青砖青瓦建成的小院,在这皆是泥坯茅草屋的落魄村子中格外显眼。

        青瓦小院四周五十步内没有任何建筑,五十步外便是拥挤错乱的茅草屋,烂泥恒生,异味难闻。

        在青瓦院的东侧额外围出一圈木栅栏,院中是座低矮的青砖瓦房,隐匿在角落里的低矮房屋不甚显眼,细看才得知这是两户人家。

        木围栏的院落中有位清瘦少年,身着灰麻长衫,站在粗糙的大理石桌前,执笔挥毫。

        宣册上是手漂亮的行楷,上书壹仟贰佰柒拾伍日。

        写完这几字,笔尖悬停,少年盯着宣册上的字愣愣出神,良久才从喉咙里挤出声悠长的叹息。

        少年人名为钟鸣,本是淤泥村土生土长的孩子,可三年前害了场大病,一病不起,又没人照顾,最后使得一命呜呼。

        这就便宜了现在还活着的钟鸣,他本是从地球而来,稀里糊涂就继承下这幅身躯,替那死去的钟鸣继续生活。

        他在地球时本不叫钟鸣,可每当念及在那的窘迫日子无父无母,后来被便宜老爹收养,在老爹走后,他便是孑然一身的生活。他就不想再提及那名字,更不想记起那段艰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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