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并未回首,只听呼唤心中已有思量,得知来人是谁。

        寻常人不会称他为“鸣哥儿”,只有跟梁余瞎混的那帮青皮才会如此称呼少年人,但凡认识钟鸣的人都尊称声“钟先生”,若不是那群青皮想彰显与钟鸣的亲近之意,怎敢用“哥儿”来称呼少年人。

        果不其然,来人正如少年人猜测那般,实为梁余的狐朋狗友之一。

        这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身材痴肥的少年名为斐大成,旁人都喜欢称他为斐大痴。

        只因为早年患过场怪病,留有遗症,即使在灾荒年间也能如同气吹般痴肥,富态喜人。

        邻里间都说大成这是富贵相,有富贵命,将来是要过好日子的。

        是不是富贵命不得而知,但这少年着实是副懒骨头,好吃懒做,不想劳作。

        懒惰也就罢了,挣勇斗狠的手段也不行,只能跟在梁余他们屁股后头,做些手提肩担跑腿传信的活儿,好吹嘘自己是梁黑哥一伙的淤泥村地头蛇。

        麻衣少年见来人是斐大痴,并不慌张,老神在在地问道“大痴,出了什么事,如此慌张?”

        跑至麻衣少年跟前的痴肥少年只是喘息,几度抬手欲言,口中的话都被粗气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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