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给眼前可怜的少年人点希望,不让他活的那么痛苦。

        转念至此,杨延朗嘴里发了苦,心里又有了恨,他念及朝堂之上不肯作为,只是观望却不出手相救的那群假神仙,拳头猛然攥紧,用力锤在身旁的梁柱上。

        梁柱抖动,残砖破瓦噼里啪啦落下,激起尘土飞扬。

        自知是自己失神才会使杨延朗如此激动,少年人深吸口气,轻轻摇头道“杨叔父何必如此,既然我父亲失踪,总有寻到的一日。”

        “这是定然!”

        这一刻,少年人安慰上将军,骗了自己也骗了上将军,上将军亦是如此。

        两人皆是苦笑,笑容中的苦涩只有自己知道。

        待到两人情绪都平稳些,杨延朗道“贤侄,虽然二哥现在下落不知,但二哥对于新唐的功绩是无可磨灭的,你可有什么要求,尽管告知叔父。

        二哥戎马十数年,对新塘立下赫赫战功,足以封侯拜相。

        只要贤侄你提出来,无论是官职,金银珠宝,豪宅美人,只要你说得出,叔父一定替你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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