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心中不满,难不成是这何县令吃相太难看,十锭金子也堵不住他的虎口?

        暗自腹诽,少年人脸上却没表现,仍是笑吟吟道“小生不知何大人是哪里不满?是我这前陈的金锭不能用,还是金锭太少,不足以买下吴家宅院?”

        何县令拿起金锭,摸了又摸,这才摆手道“钟先生的金锭没甚问题,也足够了,别说买下吴家一座宅院,就是要买整个吴家街道,也是绰绰有余。”

        何县令这话是夸张了许多,吴家宅院在平时一座便要五十金锭才能买下,吴家街道足有五座宅院,没二百金锭是不可能有商量的。

        虽然如今吴家闹鬼风波,无人敢买,但想要买下五座宅院,没个八百金锭也不行。

        钟鸣眉头微挑,这老鬼头是话里有话,他故作姿态问道“小生不懂,还请何大人直言。”

        何县令笑道“钟先生也知道,吴家宅院口碑不佳,即使你我均知是无稽之谈,可这凶宅终究是凶宅,不吉利,若是先生想要宅院,在华庭街还有两座空下的官家宅院,先生可选一座入住。”

        说起官家宅院,何县令是赞誉有加,确实也不错,比起吴府不差分毫,那都是平时给官员预备的府宅,寻常人可不敢住。

        若不是钟鸣跟杨延朗的关系实在密切,何县令也不会说出此番话,这是有意讨好少年人。

        何县令大夸官家宅院之好,夸夸其谈道“这官家宅院贵气的很,又在华庭街,到时候先生还能跟校尉大人做邻居,岂不是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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